退休生活不留白

查理‧卓別林是一個在1920年代演出許多默片的成功喜劇演員。以下的故事是有關他母親和他童年時代的一個重要事件。

1889年4月16日晚上8點，我誕生於倫敦。根據媽媽的說法，我過著快樂的生活。我們家的收入一般，可以養活自己並住在租來的三個房間裡。我早年的記憶之一是，每晚媽媽去劇場表演前，會先慈愛地幫哥哥和我蓋好被子。

我美麗的媽媽是位歌手。不幸地，在年近30歲時，她罹患喉炎，但因為我們沒有其他的經濟支援，她還是得繼續工作。當她聲音狀況越來越糟時，她不能再依靠她的嗓子。在表演進行到一半的時候，她的聲音就會變啞或突然變小。……接著觀眾會開始大笑，並發出噓聲。

正因為她的嗓子，我在五歲時就第一次登台表演。如果不是那樣，我不會在這麼小的年紀就開始了表演生漄。

一天晚上，媽媽帶我去她工作的劇院。那是一個骯髒、破舊的地方。觀眾大多是吵鬧、粗俗的軍人，他們會沒來由地嘲弄臺上的表演者。對大多數的表演者而言，這個劇院是個恐怖的地方。

我記得當媽媽的聲音變啞、變小時，我正站在後臺。觀眾開始大笑，並嘲弄她。我不太了解發生了什麼事。

直到媽媽下臺，吵鬧聲才停止。她回到後臺時，相當煩躁。舞臺監督曾經看過我在我們家的友人面前表演，就建議讓我代替媽媽。接著，他牽著我的手，領我上台。

向觀眾解釋幾句後，舞監就離開了舞臺。隨後，我就在樂隊的伴奏下開始唱歌。表演到一半時，我抬頭看到許多錢被灑向舞臺。我馬上停下來，並宣布我要先撿錢，然後再唱歌。這項舉動引發了更多的笑聲。舞臺監督拿了一條手帕上臺，幫我撿錢。我以為他要據為己有，就把這個想法告訴觀眾。他們笑得更大聲，尤其是當監督帶著錢離開舞臺，而我著急地跟在後頭的時候。直到他把所有的錢交給媽媽，我才回到臺上繼續唱歌。我在舞臺上感到很自在之後，我對著觀眾說話、跳舞和做一些模仿。我甚至在唱一首愛爾蘭進行曲時，沒有惡意地模仿媽媽變啞的嗓音。這對觀眾所產生的影響令我感到驚訝。笑聲和歡呼後…更多的錢被丟上台來。當媽媽上臺帶我下去時，她的出現博得熱烈的掌聲。那是我第一次上臺表演，也是媽媽的最後一次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取材自網路及三民書局高東英文課本